赋言33

胡吃海喝,什么都能磕一口

【角徵】同舟

*哥哥中毒,宫远徵以身试毒;

*虐身不虐心,he一发完;有私设,ooc致歉。

  角宫内,侍卫重重围绕住宫尚角所在卧房,个个剑拔弩张,气氛极是森然。

    “宫尚角如今为何还昏迷不醒?”一声质问打破了房内冷厉的气氛,宫子羽死死扣住身旁之人的肩膀,语气少见的冷厉。

    宫远徵满眼痛心地望着躺在床上仍旧毫无意识的人,面色竟比躺在床上的宫尚角还要显得惨白。

    他的心神皆挂念在哥哥身上,被宫子羽扣住的肩膀泛着痛也被全然忽视,换做平日里宫子羽早被他回敬了一礼。

    宫远徵声音哑然无力,“我比你更想知道为什么......”

    明明傍晚还好好的人,怎么会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呢?

    宫尚角身上并无任何外伤,内力平稳波动,更未到“半月之蝇”毒发之日,他查过丝毫没有其他中毒迹象,怎么就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宫子羽还想说什么,被一旁匆忙赶来的云为衫扯住了手,摇摇头制止他。

    “徵公子...”

    宫远徵没什么心思望了眼身后刚到的云为衫,“何事?”

    云为衫想起上官浅离开前,曾拉住她的手,在手心写了个蛊字,她当日并未深想,如今看到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宫尚角,顿时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她眉心微皱,看着平日嚣张跋扈的宫三,有些不忍开口,“徵公子,我想起无锋曾自行制过一种蛊,唤为‘无音’。”

    “中蛊之人初时毫无反应仿若常人,不出五日便开始昏睡不醒,十日便会因内力衰弱,力竭而亡...此蛊尚未研制完善,还未曾被世人所知。”

    不等云为衫说完,宫远徵面色大惊,急忙翻看宫尚角手掌仔细检查,终于在食指指缝侧,极不起眼处发现一颗针眼大小的红点,他提起的心稍稍落下,问道,“此蛊如何?要怎么解?”

    云为衫不知该如何继续往下说,紧握着拳移开目光,“此蛊尚未有任何药可解。”

    室内一片沉寂。

    宫远徵顿时瞳孔微颤,像被人掐住喉咙般,不能呼吸。窒息感将他包围,喉中涌起淡淡血腥味,连握着宫尚角的手都轻微发抖。

    宫子羽内心也不好受,何况是被宫尚角拉扯着长大的宫远徵。

    他安慰的话到嘴边,终归没能说出口,拉着云为衫先回羽宫寻找解毒之法。

    宫远徵也屏退了不相干的几人,随手用衣袖擦了唇角,一直赤红的眼眸终于决堤,眼里的泪犹如珠子般一颗颗不断滑落,砸落在宫尚角衣服上,氲湿了大片衣袖。

    “哥,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。”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,只要你能好起来。

    他脱力地侧头靠在宫尚角床沿,细细看着那极小的红点,眼里有了决定。

    蛊毒而已,只要他能知道中蛊是何种症状,没有他不能解的。

    当夜,为避免影响宫尚角体内的蛊虫,宫远徵命人将他在清单上列出的药物从徵宫送到角宫,声势浩大将几十人不断穿梭在两宫之间,仿佛要将徵宫搬空。

    宫远徵将丹药喂入宫尚角唇中,在药物起作用前又命人按他给的方子调配药房,等后续之事准备完毕,他便摒退了所有人。

    金复看着紧闭的房门,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,脊背发冷,踌躇片刻,便急急向着羽宫的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......

    等宫子羽众人赶来角宫时,宫远徵平静安然地收拾着药具,一如往常地笑道,“你们又跑这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宫子羽一步上前,抓住宫远徵腕部,却被他甩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会诊病了?”宫远徵嘲道。

    “徵公子,”云为衫也面色凝重,不赞同地看了眼床上仍旧昏睡的人,“你可知这样有多冒险?‘无音’至今无可解。”

    宫远徵仿若没听到,继续收拾着手里的东西,缓缓才道,“你以为毒药天才都这么好当?”

    “我不试毒怎么能知道药物如何作用?”

    他收完手里的东西,转身又坐在床沿上,给宫尚角掖被子,抓着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,细细打量着。

    那手指缝里碍眼的红点已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空气重得压着宫子羽喘不过气,宫子羽愤然劝道,“你这样做,有没有想过宫尚角醒来会如何?”

    云为衫神色戚戚,不忍多说。

    这次,没有丝毫犹豫,宫远徵笑道,

    “他是我哥。”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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